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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间擦头发时,温年琢磨现在的他们再睡一张床会不会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
这个想法又勾起昨晚的记忆,温年忽然不太想出去了。
大概是她在卫生间里待太久,陈迒敲门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还说吹风机已经备好了,可以随时来客厅吹头发。
温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爱咋咋滴吧。
温年去了客厅,陈迒示意她坐在沙发边上,自己站在后面,摆出了托尼老师的姿势。
陈迒头发吹得是越来越好,带着按摩功效。
温年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为图舒服,还没骨头似的靠在陈迒身上,弄得陈迒只好用一只手抬起一点她的脑袋,不然衣服都要被弄湿了。
而温年想皮一下,就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来来回回往后仰,后来发展着往后“砸”,每次陈迒手掌稳稳接住她的脑袋,她就像游戏胜利的小学生,得意的不行。
只是砸着砸着,有些地就被砸到了。
温年现在多少领略到,那是绝对挑战不了的强度,于是,穿上拖鞋就要落荒而逃。
陈迒拉住她,侧了些身子,哑声说:“头发还没干。”
“……”
没干和另一件事,温年选择没干。
见温年有些害怕,陈迒喉结滚动,一把抱住人坐在了沙发上。
温年僵的像是木偶,忙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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