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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吧台上的温年终于比陈迒高了那么一点。
陈迒两只手臂撑在温年两侧,仰头问:“这样好些吗?”
洗完头的他,头发有些软趴趴的,显得少年气更足。
可是他的眼睛里却不再只是少年人的赤诚坦率,还有直白欲念,有漆黑压抑,有温年。
温年喉咙发干,也忘了什么矜持害羞,轻点了一下陈迒锁骨上的黑痣,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热吻又一次铺垫盖地席卷而来。
温年节节败退,偏偏身后空无一物,只能抱紧陈迒的背。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随时都要缺氧晕倒,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快要被面前这个隐忍又凶猛的野兽啃食殆尽。
终于得以喘息一下,温年睁开迷蒙的眼,就见陈迒唇上水光潋滟,看着她的眼神是危险的贪婪。
“你……”
陈迒舔掉温年的气息,直直看着她,问:“年年,我想亲你的脖子,可以吗?”
脑子里轰的一下,有些东西炸掉了。
温年勾在陈迒腰侧的脚不自觉抽动了下,陈迒又靠过来,扣在她背后的手向上移动了一点点。
“还有,可以伸手吗?”
温年怀疑自己听觉器官出现了问题。
不然她怎么好像不认识自己男朋友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不对,这就是他——事前打报告。
温年说:“我要说不可以,你怎么样?”
陈迒皱了下眉,背部肌肉紧绷起来,有些硌到温年的手。
他说:“忍。”
“那你会不会怨我?”
“不会。”
“真的?可不许说谎。”
“没说谎。”陈迒语气有些沉闷自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面对你就变得要很多,我……”
温年用指尖扎了一下陈迒的背,说:“可以。”
只要是你,都可以。
第65章春在岁岁年年
构想中的一人睡一层是既安全又合适的。
可实际操作起来,温年和陈迒都没睡好,甚至都睡不着。
陈迒去了好几次卫生间,温年有心和他说说话,但想起两人之前在吧台上的画面,又缩回了被子里。
如果说之前的接触让温年切实感受到她和陈迒之间的力量体型差距,那么这次,温年算是明白了于竹口中的“精力旺盛”,除了指体力,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