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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刻太难了。
劲儿大了不行,劲儿小了也不行,她这还是花钱请外面的老师教自己刻的呢,无奈依旧不太能拿得出手。
特别是前有木雕灯、书签、手摇铃铛。
看来收太多礼物也不好,回礼会是个无比麻烦的事。
“我觉得,礼物重在心意,你说是不是?”温年开始给自己找台阶,“而且你字写的好,根本不需要印章,我就是……”
话没说完,陈迒抓起她的手。
温年想挣,没挣开:“你干嘛?”
陈迒看着食指上才愈合的伤口,皱了皱眉:“被书划的?”
“……”
他表情严肃,温年没办法再撒谎:“刻刀划的。”
陈迒眉头皱得更深,温年怕他说自己之前骗他,还想卖卖可怜,又听:“疼吗?”
其实是疼的。
尤其伤口没好还要继续拿刻刀,每次刻刀动一下,就会磨一下。
“不疼。”温年说,“小意思。”
陈迒看着她,又看了眼伤口,轻轻将手松开。
温年笑笑:“那你看在我这个礼物是带伤制作的,别嫌弃它。等我将来练好技术,我再做一个……”
“你还要用刀?”陈迒打断,“你以后不能碰这些。”
“那我……”
“你随便送我什么都好,不送都可以。”
“哦。”
温年转过身,揪窗台上绿植的叶子玩。
虽然陈迒的出发点是为她好,但她还是希望他收到她的礼物第一感到的是开心,就像她收到他送的礼物一样。
可惜,她手太笨了。
温年垂着头,眼前忽然出现一把木梳。
小叶紫檀木的,梳柄刻着一朵盛开的玫瑰,枝叶蔓到最底部,底部刻着“阿雪”两个字。
“十八岁的礼物。”陈迒说,“给的有些晚了。”
温年接过梳子放在掌心,木质温润,还滑滑的,很舒服。
“可我没给你准备十八岁礼物。”温年说,“要不我回来……”
“这个就好。”
陈迒摊开手里的刻章:“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我很喜欢。”
“你……你不是哄我吧?”温年不信,“我那个字刻的,‘迒’字的勾我还……”
“那也喜欢。”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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