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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67号门口,温年放弃,找钥匙开门。
她今天背的包有些大,找了一会儿没摸出来钥匙,反倒是带出一包纸巾。
陈迒接住了这包纸巾。
他递给她,她的火因为这个举动蹭蹭暴涨。
“是不是掉的东西你都接啊?”温年皮笑肉不笑地问,“不管是谁。”
这话给陈迒问懵了,顺手的事有什么问题吗?
温年一把夺过纸巾,狠狠扔在地上,说:“以后我的东西再掉,你不许接!听到了吗?不许接!”
陈迒愣了愣:“不要了?”
“不要了!”
温年再翻钥匙,翻不出来,气得想把包剪了。
见她这样,陈迒问:“你是不是……”
“干什么!”
陈迒错开目光:“不舒服?”
都什么年代了,陈迒不懂才奇怪。
他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会心情不好,因为肚子疼,所以格外心烦。
温年这几天的异常,他认真想过,如果不是因为文朗,那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你……”温年这才反应过来,“你认为我在……”
陈迒点头。
“……”
温年想抡死这个铁葫芦!
她不是大姨妈综合征,她是被他气的好么!
温年心累了:“你走吧,快回家吧。”
陈迒没动地:“有个事。”
“什么啊?说。”
“你能不能辅导一下我的作文?”
昨天晚上,陈迒给范斌发了微信。
他向来话少,发消息也是,意思就一个:他不需要冯思怡辅导他。
范斌早上才看到的消息,直接打来电话。
“你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范斌说,“陈迒,你是不是想因为语文高考落后人家?还是说你就是来气死我的!”
陈迒被吼的耳朵疼,但不让冯思怡辅导自己这件事不变。
冯思怡很负责,但每个课间都来,她就会走,让他完全没办法和她说话。
而且,上次的热饮他是给温年买的。
冯思怡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也要热饮,他根本不知道。
虽然一瓶热饮不值钱,但他不想这么麻烦,不想在他和她之间,有个别人在。
范斌说:“你小子嘴硬,也不说为什么。那行,你期末语文上130,我就不管你。不然,你老实让人家帮你!”
这些中间过程,陈迒没有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