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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儿怎么了结吧?”为首的男生说,“我可不吃亏。”
金鑫梗着脖子:“了什么了?是我招你,还是……”
有人踹了金鑫肚子一脚。
温年一惊,想去找人帮忙,转身撞进了一个怀抱。
这怀抱的主人胸膛硬得像石头,磕得温年脑袋生疼,她下意识想叫,又被那人捂住嘴。
温年抬眼一看,居然是陈迒。
惊惧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什么声音?”巷子那边有人说。
温年瞥了眼手里的袋子,是她刚才转身时碰到发出的。
说话的人要来查看,温年紧张得不行,好像被发现了会被灭口似的。
她拽拽陈迒的衣服,陈迒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松开了手。
温年刚要呼吸,陈迒拿走她手里的袋子,拉着她躲到了巷子拐弯处背面的小凹口里,人挡在她前面。
过来的人什么也没看见,嘟囔:“我明明听见有声音啊,人呢?”
温年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她缩了下脖子,后脑碰到陈迒手臂,两人都是一怔。
他们靠得太近了。
近到温年可以看到陈迒锁骨窝那里的一颗小小的黑痣。
黑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一会儿老实窝在里面,一会儿鼓起爬在骨头上,像个不安分的,招一下撩一下的顽皮小孩。
温年抓住了衣角,本能反应是拉开距离。
但陈迒站在她面前,气息在她头顶拂过,就像一座大山牢牢围住她。
他们之间的身高和身型差在此刻彰显无遗——除非陈迒动,否则她根本出不去。
好在陈迒也反应过来了,等人一走,便立刻后退挪开了。
充满力量悬殊的压迫感消失,温年松口气。
事出突然,她也不计较什么了,就是她的脸,后知后觉火辣辣地疼。
温年揉了揉。
陈迒见她有动作,看了过去,就见女孩白皙的脸颊上印上了红痕,形状正好是……他的手。
“……”
温年也想到罪魁祸首是谁了,压着声音说:“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陈迒低下头,手往身后放放,回忆自己当时到底使了多大力气?
回忆告诉他:没使劲儿。
但温年脸上“证据确凿”,他无从抵赖,只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