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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把手抽出来，反握住江晚柠的手，另外一只手伸出来，揽住傅妈妈的肩膀，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安慰傅妈妈：“大哥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

傅妈妈吸鼻子：“嗯。”

过了会儿，傅妈妈调整过心态，看向江晚柠，“柠柠，你不用陪在这边，让傅砚送你回去。女孩子不要熬夜。”

江晚柠听了窝心。

很小的时候，她就没有妈妈了。

对傅妈妈，江晚柠存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跟对杜诗琴不一样的心情。

江晚柠抽出被傅砚握着的手，两条手臂抱住傅妈妈胳膊，像女儿一样亲昵，“我没关系，我想留下来陪着。”

傅砚开口：“她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傅妈妈也就不再多说。

轻拍了下江晚柠手臂，然后扭头，看向手术室的门，一直没挪开目光。

快到凌晨，傅砚坐到休息椅上，把江晚柠的脑袋按在胸口，低声说：“趴着睡一会儿，天亮了我送你回去。”

江晚柠想说什么，终究没说。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给他多增添烦恼。

白天睡觉，应该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江晚柠点点头，“好。”

她脸贴在傅砚怀里，胳膊环着傅砚的腰，手指攥着他衣服，闭上眼。

傅砚的呼吸在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