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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爱他的。
孤注一掷的爱,飞蛾扑火的爱,不顾后果的爱。
那晚,那样的疼让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来一排齿印。
她在浸透夜里潮湿雨露的云被褥里,泪眼泛白又精疲力尽地看着那明显的如烙印一般的齿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没有把握力度了。
他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忍着眼泪点头。
他只能拢着她被汗浸湿的额头,但要了命的感觉没办法,只能由着自己那点困在黑暗的紧绷拼命地找着光源,一次又一次地说,再要一会就好。
但这一会,分明就不是一会。
她从从前的边缘里尝到过愉悦,以为那种不适只是影视小说里的夸张。
但真的体验过了才知道,疼痛是大过于其他的感觉。
他即便温柔,但冲动总是突破理智。
但后来陈粥才知道,在所有引人堕落和消沉意志的东西里,无论是尼古丁还是酒精,都没法和这事比谁带给他的沉迷感多。
开了头后,他能终日不出门。
病态贵气下,他的身躯其实很精/壮。
厚实胸肌,窄腰,分明的腹肌,修长有力的手臂,突起的喉结,任凭一样,在昏暗酒店的灯光下,都是张力十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