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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溟哼了一声,让这小子一上来就拿剑指着方濯。
不打算和穆星辉多说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尽早回你宗门去。”说完,他放开穆星辉,一摆衣袖,拉着方濯就走,留下一头雾水的穆星辉。
束缚消失,穆星辉落到地上,迷茫地揉了揉生疼的手腕,觉得自己这顿揍挨得不明不白的。
但他到是相信这两人的话,特别是那飘在天上的人,这么厉害,没有必要来骗他。
让他回宗门,那就回一趟吧。
做好决定,穆星辉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离开前,他抬眼看了一下。
月下朦胧,两人正面看上去不同,但是从背面看去,身形又相似得不可思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白衣人走路不急不缓,仪态端正,自然垂下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捏着旁边人的衣角,姿态亲昧。
脚步一顿,穆星辉不确定地退回来,从墙角探出脑袋,面露疑惑。
“……?”
元溟心情不好,走在前头,快到客栈了才发现自己被拽住的衣角。
张扬鲜艳的红衣衬得指节白皙修长。
“……?”元溟掀起眼皮,细长的眼尾勾起,懒洋洋的睨了一眼,把自己的衣角抽出,语气很差:“干什么?”
方濯脸上依然都带着不变笑意,眼眸黝黑,像深潭,只窥得表面,只有看向元溟时才多了几分鲜活与亲近。
“前辈和他认识?”
元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对视着,嘴角带笑却又让人感觉喜怒难辨,他语意不明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提那个不识好歹,冲动莽撞的家伙干什么?
下次再也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元溟在心中嘀咕,又看了方濯一眼,心中满意了一点,这么一对比,还是幼年的自己更出色一分。
方濯握住他的手腕,摩挲内侧,目光温和,他好脾气道:“前辈不想说,那便不说。”
末了,叹息一声,“前辈秘密真多。”
语气中带几分委屈。
手腕上传来微微的痒意,元溟暗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心想他才不是心软,“不逗你了,我和他不认识,只是曾经有一个算是故人的家伙在这个宗门。”
元溟和他解释道。
他们之间确实只是认识,连朋友都称不上,只是两个被世人所厌弃的人之间的一些浅淡的共鸣罢了,元溟想。
按时间算,前世穆星辉还要更早一些入魔。
他对穆星辉的了解不多,关于他的传言却不少,毕竟是屠了自己宗门的人,其中还有他的父亲兄长,残忍无情,在魔修中也极为少见。
元溟只记得那是一个沉默孤僻的人,抱着他的剑四处流荡,一生都在为玄云门,为了当年的真相奔波。
后来,元溟成为魔尊,整顿魔界,对他发出邀请。
举杯共饮,醉时,对面的人摇头拒绝了邀请,情绪难得泄露:“我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晚回去了一步,没有赶上。”
往日真相被掩埋,无从探寻。
床上的人睡得极熟,睡姿端正,长发散在枕上,肌肤莹白,温润如玉。
元溟哼了一声,让这小子一上来就拿剑指着方濯。
不打算和穆星辉多说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尽早回你宗门去。”说完,他放开穆星辉,一摆衣袖,拉着方濯就走,留下一头雾水的穆星辉。
束缚消失,穆星辉落到地上,迷茫地揉了揉生疼的手腕,觉得自己这顿揍挨得不明不白的。
但他到是相信这两人的话,特别是那飘在天上的人,这么厉害,没有必要来骗他。
让他回宗门,那就回一趟吧。
做好决定,穆星辉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离开前,他抬眼看了一下。
月下朦胧,两人正面看上去不同,但是从背面看去,身形又相似得不可思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白衣人走路不急不缓,仪态端正,自然垂下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捏着旁边人的衣角,姿态亲昧。
脚步一顿,穆星辉不确定地退回来,从墙角探出脑袋,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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