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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秋低声问:“纹身是什么时候弄的?”
“今年三月,你刚来谢家的那几天。”谢辞雪的语气流露出几分怀念。
陆鸣秋又看了一眼刺青,墨黑的鹤,朱红的字,与瓷白的肌肤相对比,可谓色彩鲜明,他心情复杂,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又说不出口。
他摩挲着腕间的佛珠,最终只问了两个字:“痛吗?”
“不痛。”
谢辞雪收回左手,复又端起茶盏,他饮下君山银针的茶汤,不知怎的,竟从中品出了丝丝甘甜味,像蜜一样,回味无穷。
陆鸣秋心想:真的不痛?
可他没有再问,他轻轻抬起眼睫,望向斜前方的窗户,窗外狂风怒号,大雨倾盆,孟屯的青山在如此糟糕的天气里,更能体现出伟岸和坚韧。
陆鸣秋想起泰戈尔的诗,想起谢辞雪的爱……心底不由自主的萌生出一股勇气。
他注视着远方的雨景,并悄然做出一个决定。
作者有话说:
泰戈尔的诗出自《飞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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