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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还挺忙的,吃过饭两人就分开了,温竹一回到店里继续看店。和厉行的关系有所缓和他挺高兴的,眉梢就带了点松快。
晚上温竹一做饭的时候面上还带着点笑,他也不是不能共情,只是因为不聪明反应稍稍慢一点。
他迟钝地感觉到谢时彦不太对。
这人进了屋就把外套脱到客厅的沙发上,也没过来抱他,倚在门上看他:“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哪有,”温竹一打鸡蛋的动作顿了顿,他想到谢时彦不太喜欢厉行就没把中午见面的事情说出来,“我能干什么坏事。”
“今天七夕,过节,”谢时彦笑了声眼神却冷下来,“还做什么菜,过来,我叫了酒店的外卖。”
今天谢时彦没叫他小宝,温竹一心里有了点骄矜的不满,他想讨个抱的,谁知刚解下围裙就被谢时彦抱着扔到沙发上了。皮质沙发有点凉,温竹一忍不住哆嗦了下,还没缓过来就叫谢时彦按住闯进去了。
“谢时彦,”温竹一眼泪马上下来了,他难受得蜷起了脚趾,攥着谢时彦的衣服哀哀抽气,“疼、疼……”
谢时彦没给他多少耐心,温竹一讨好似的拱了拱就被他提起来跟掰片刚剥开的柚子一样掰开了。
他心硬的很,以前这人唇瓣里偶尔溢出的一两句撒娇就能叫他心慈手软些,今天却是不同了。温竹一怎样讨饶他都无动于衷,灭顶的畅快叫他忘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责罚。
一树养好的粉樱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晃荡,他已经变得很娇很娇了,叫人猛地碰了下花瓣就扑簌簌地掉。可就算落下来了也不得安生,被弄得很脏了,依旧被生生挤出花汁来。
谢时彦今天是真生气,中午他准备跟当事人吃饭呢结果看到温竹一让那野小子抱了,那野小子还他妈跟他挑衅一样地笑。
本来温竹一跟他实话实说他还没这么大的火气,结果tā • mā • de竟然跟他撒谎。今天吃个饭都要撒谎,下次是不是得开房了。
谢时彦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其实很少有这样暴虐失控的时候,等到看见沙发上的血渍才稍稍回笼一点理智,他心里一慌忙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