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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寻说:“但没有人能确保每一次都能有好运气。”
李一鸣沉默一会,懒散的表情逐渐深沉起来。
他透过电话问骆寻:“我还是那个问题,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刚才就问了,你是不是对迟夏做过反社会人格研究。”
骆寻问他,但无论是脸色还是语气,都已经率先认定了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李一鸣沉默两秒:“是,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这么多年,我都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骆寻从他脸上看到真切的悔恨,但他只是冷然一笑:“你要是真想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们警察干嘛?你就别自我感动了,就是迟夏在这儿,也得说一句你别矫情。”
李一鸣定定地看着他,明明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却还是归于平静。
骆寻继续问他:“她的记忆封闭,有没有你的手笔?”
“没有。”
“所以是她养父母主导的?”
李一鸣脸上闪过玩味,他摇头:“不,还包括她自己。”
骆寻想起迟夏说的,她的记忆之所以能封闭的那么牢固,跟她自愿封锁也有一定关系,
他刚这么想着,李一鸣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说:“骆寻,我跟你说过,不要让她想起这一切,对她来说,这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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