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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他人都已经检查完属于自己的人偶——除了那个神经质青年和穿白棉裙的女孩。
神经质青年进到城堡后更加紧张,缩在角落里,也没去探索,神经崩到极致,随时可能崩溃的样子。
而那个一直游离在状况外的白棉裙女孩,从进入游戏后都没开口说过话,这时睁大一双杏眸,没去碰桌上人偶,而是惊叹地低呼:
“这梦这么真实的吗?居然可以做到这样逼真?”
张泉白:“……”
合着到现在还觉得在做梦?怪不得一直没说话。
将所有人偶身上的歌词凑起来,正好是一首完整童谣:
十个小朋友,外出去用膳;一个噎死了,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朋友,熬夜到很晚;一个睡不醒,九个只剩八。
八个小朋友,外出去游玩;一个被留下,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朋友,举斧砍柴火;一个砍两半,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朋友,去把蜂窝捅;一个被蜂蛰,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朋友,惹祸被审判;一个进法庭,五个只剩四。
四个小朋友,出门来海边;一个被鱼吞,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朋友,走进动物园;一个被熊抓,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朋友,坐在太阳下;一个晒死了,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朋友,孑然独自居;上吊把命丧,一个也不剩。
“哈哈哈,这算什么儿歌呀,小朋友怎么一个一个死了,谁家儿歌是这样唱的?”张泉白看完整首童谣哈哈大笑,笑没几下尴尬地停住,因为他发现,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笑,甚至没人说话。
整个大厅都很安静。
“十个小朋友?我们不刚好是十个人吗,哪有那么巧的事。”那个叫泰哥的环顾四周冷笑了声,林束注意到他嘴角微微抽动,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恐惧。
几个还处在状况外,或茫然,或漠不关心的人,一看就是新手。而另几个面色凝重的人,都是有经验的老玩家了,一眼看出事情不对劲。
听到泰哥的话,迟钝如张泉白脸色也变了,感到害怕起来,“什、什么意思?难道歌里的‘十个小朋友’,指的是……我们自己?”
成年了被称作“小朋友”并不算什么,可一个小朋友一种死法,那就有些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