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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药……”阿德声音粗哑:“是迟小姐吗?”
瞿白没答,他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月亮,看着身边的男人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
阿德低头,夜色下,他看到瞿白的眼睛里仿佛框着月亮。
他觉得,他可能这一生都不会明白了。
“嗯。”
他也什么都没说,用自己的力道支撑着瞿白,很快,两人上了路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离开了。
夜里十二点半的时候,迟夏收到了林错的信息。
【江疑能查到的相关资料都发你邮箱了。】
她刚喝了安眠汤,又一骨碌爬起来去开电脑,顺便给林错道了声谢。
那边没再回复,估计忙着去感谢江警官去了吧。
迟夏打开邮箱,点开了江疑发过来的资料包。
十年前,大年初三,东州发生了一起连环shā • rén案,数名女性被杀害,被害者年龄大都在25~28岁之间,经尸检证实,死者均死于他勒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
但在这个案子里,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是数名死者死亡现场出现的两样东西。
一是死者脚部都有一面长155,宽45的镜子,二是每个死者身上,都有一朵带血的粉色玫瑰。
而骆寻的姐姐骆凌菲,就是那起连环shā • rén案中的最后一个遇害者。
遇害者,一共六个。
当年骆寻的老师郑景怀正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但最终,案子在调查了五个月后停滞不前,最终以悬案封存。
时至今日,再也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凶手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久后郑景怀从警局退休,十年间没有踏进过警局大门一步。
他从警三十余年,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案子却是以惨败收场,这不仅成了他的心病,也同样成为了骆寻的。
师父觉得对不起徒弟,徒弟觉得对不起姐姐。
迟夏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知道骆寻为什么总是睡在警局了。
他心里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
看完这些,迟夏抬头看着墙上的案情板,相比之下,她或许更冷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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