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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番话,骆寻余光瞥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平静,似乎在讲一件无关的事情。
“按照我们对梁如清的了解,她的自卑,已经演化成了自负,是不是?”骆寻问。
迟夏轻轻一笑:“是,所以究其根本,她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但是,到底谁才是最想杀了她的那个人呢?”
迟夏很快又提出了新的问题:“我仔细观察过了,聂芊羽和孙向博的父母,她们所表现出来的行为,都让我排除了对她们的怀疑,如果事先我还怀疑孙向博反其道而行的话,我现在反而打消了对他的怀疑,一个人会演戏,总不会全家都是高手吧,如果这样的话,孙向博不会到今天都不知道财产都被她转移了大半。”
“孙向博的脑子,的确不像是能策划催眠shā • rén的人。”
骆寻也说:“而且他家里,没有任何涉及到催眠方面的书籍或线索。”
“再者,从梁如清的手机里,我们并没有发现她那两天跟谁联系过。”
迟夏继续道:“孙向博既然没有发现她转移财产,那就意味着梁如清没有对他的两个家庭造成什么影响,我们也从聂芊羽身上看出来了,她其实已经接受了现在这种局面。”
“但咱们今天至少是有收获的。”骆寻说:“这两封信,足以证明梁如清近期没有自杀倾向。”
这倒也是,能够证明她没有自杀倾向,至少他们的工作就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两个人赶到学校,刚停好车,就看到曹斌可怜兮兮地蹲在车边吃盒饭。
看到他们,曹斌三两下把饭都扒拉进了嘴里:“老大,你们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骆寻看他快要噎死的样子,大发善心地给他拧了瓶水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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