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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挽意瞪了他一眼，制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此事，我自有分寸，”娄挽意如是说也，“之前是他们以你的名义搅乱六界，那我也借他们的名头蹚这波浑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以前还不知道，我的尊夫人竟然理论上也这么强。”

那张因为“夫人”二字本又该羞红了的脸此时却不慌不乱地为屠廷善着后，她思路严谨，做法仔细，几乎令人找不到瑕疵。

经由娄挽意这么一巧妙处理，屠廷几乎马上就得知这个事就算他在众人面前包揽下来也毫无意义了。

哪怕他亲手说“是他做的”，也没有人会信了——

娄挽意是个高手，她巧妙在处理的所有细节上排出了是魔尊来过的痕迹，而也在那一夜之间，修仙界那几家不安分的人人自危。

他们都认定自己并没有得罪魔尊，其间他们当然也设想过这件事是不是伤害了寻泽山的小丫头所为的，但他们一致讨论后又否决掉了这个答案。

他们自然相信娄挽意的为人，于是他们的怀疑渐渐到彼此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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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每个帮派的不同印记，也只有我夫人才会记得了吧。”

娄挽意看着一路不着痕迹的“证据”，“所以，你又想怎样？”

收场的娄挽意不能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嘀咕起这个屠廷的不道德，生平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不道德的事，娄挽意也不明白那种积压了很久的情绪为何突然就消散了，她意识到她彻底不再是端庄大方的娄挽意。

她的手上或许也和屠廷一样，沾染了些许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