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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娄挽意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好像她从小到大不是这种害怕被抓包的人……说到底,娄挽意以为未来这种虚心事要少做。
“原来大师姐真的没事,我看你那还在烤板栗呢,可是后山树上的?”
“正是,”娄挽意客气道,“你若是喜欢……”
然而,秦文文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外面的人啊,不需多言一句,她就自顾地招呼起来,已经开始动手剥那坚硬的栗子壳。
娄挽意埋下头去,只因自己和屠廷沉浸于那事,也没顾得上,故而这板栗两侧都有些焦了。
秦文文咽下完整而滚烫的板栗,嘴边还冒着烟,碎碎念道,“我可喜欢这些小的吃食了,不过大师姐,就是你今日烤东西不用心啊,这两面怎么都黑了……”
娄挽意心想,你大师姐我啊,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可如何一心一意呢。
娄挽意哀叹了声,只听柜子里窸窣又惹人心神不宁的声音就没有断过,她担忧至极,还好,在场的曲为易正忙着教训秦文文,“有着吃就不错了,况且大师姐头还疼着,你却在师姐这里嫌这嫌那的,见过没脸皮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好你个曲为易!竟然在大师姐面前顶撞我!”秦文文总觉得大师姐在寻泽山的偏爱总会给予她一人,毫不羞涩地扯着娄挽意的胳膊道,“大师姐,你可得给我撑腰啊。”
娄挽意笑容凝固,“你们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便先休息了。”
可在秦文文看来,明明今日他们师姐弟三人经历一场恶战,眼下不就是联络感情最佳的时候,秦文文怎会容忍她的大师姐一个人在这荒僻的山上茕茕孑立,她立马赶紧道,“大师姐,我们陪你。”
娄挽意深知这一时半会自己是赶不走那群家伙了。
如果此情此景放在其他任何时候,她只会被这些难得而又珍贵的师门情谊所触动,但现今,她的衣橱里藏着男人啊。
而秦文文口中也恰逢提及这个人的名字。
“屠廷这个散修,今天也是不容易,我看那把伞也挺名贵,估摸着平时他这个段位的小道友都不舍得用。”
“也许吧。”心猿意马时,娄挽意仍能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水,不经意间又从掩饰的袖口中多掏出一盏茶杯。
“那便喝了再走。”
曲为易本也有些不好意思,以为是他们的冒昧到来,但他悉心观察到,原来大师姐特意准备了三盏茶杯。若是不到访,大师姐心中必定有所落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