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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以往只是觉得娄挽意行事与他有几分过分的相像,不过是存着几分同样的欣赏,可历经锦鲤一事,又或者从她撞破门要“shā • rén”那一刻开始,他发觉自己的视线无法从娄挽意身上离开片刻了。
“作为云家的附庸,他们一家人作恶多端,我们对初入潮幻山的人还是排查得不够仔细,是我的罪过。”谢景行清冷的面容并没有因为破裂的流着鲜血的伤口露出半点刺痛的感觉来。
而是将眼前之事有条不紊地处理起来。
他一手执剑,一边不着痕迹地为自己拔出尖锐的暗器。
谢璧心底发凉,想必是在此之前他没有和儿子通气,他才会下如此狠心,早知如此,还不如将shā • rén的事交由他亲自去做。
谢璧更心疼的不是地上谁冰冷的尸首,而是他儿受伤了。
娄挽意沉声,“那暗器,恐怕用了毒药,还请谢道友早日清理自己的伤口,莫因此而感染。”
“无妨。”
谢景行还刻意一笑,以示对此等小伤的毫不在意,而娄挽意在此情此行,也知谢景行是因她而受此伤,心中免不了少许内疚。
她吱声,“那要么我来替你处理。”
谢景行故作疑惑,“可以这样么?”
硬是再不懂儿子意欲何为,那谢璧这些年也白活了。
他为一个云席的死感到憋屈和不快,更为儿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挡箭而感到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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