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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宴辞已经坐在了主位上,他睥睨着对面的人,唇角微勾,露出不复以往温和的笑,很是阴冷,让人头皮发麻。
世人都说秦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百年才可得秦宴辞这么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君子。
但他们却不知道秦宴辞是为了心中的挚爱,一步一步将自己伪装,甚至是同化成人畜无害的君子。
在此之前,他所受的痛苦,承担的责任,无人知晓,也无人体会。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甚至是包括阮雾,她也不知道,秦宴辞为了她究竟付出了多少,又是如何踏着荆棘道路成为秦家家主。
他将心中的月亮温柔藏起,寄于心尖,存与骨血,日日夜夜独自等待、思念,只为期盼有一天能与她美好的重逢。
秦宴辞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似的敲打着桌子,发出隐隐致命的危险声,白皙的手连女人都会嫉妒。
许久,秦宴辞依旧笑着,笑容惊悚,他轻声说:“机会,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从未有人给过我机会,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是吗?”
陈述礼蹙了蹙眉,暗叫一声不好,他抬眸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人,语气诚恳:“家主,请您赦免一次,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绝对不会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以后也更不会对阮雾的安全轻以小看,他该牢牢记住的,家主的心上人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陈述礼就这么看着秦宴辞,似是在等着他的回复,他的宣判。
空气中弥漫着时间凝结的气息,仿佛一切事物都静止了一样,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言语落地的声音。
陈述礼顿时心如死灰,他不用秦宴辞亲自动手,准备找个风水宝地将自己给活埋。
这时桌子上响起敲打的声音,仿佛绝境中的希望,陈述礼死灰复燃,眼眸隐隐一亮。
秦宴辞手肘放在桌子上,完美分明的下颌抵着骨节分明瘦削修长的手指,温润的眸子看着他,清隽的声音下达靠近死亡的话语:“绝无下次。”
陈述礼:“谢谢家主。”
躲过一劫,陈述礼心里的重石终于可以放下,而后他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家主,需要对苏柠做什么吗?”
那辆朝着阮雾撞去的黑色保姆车是苏柠的,又怎么可能说不关她的事,阮雾性子清冷,不会与人为敌,所以很少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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