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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荣挑眉,“我酒量还没那么差。”
谢阳洲看他的脸色,红是红了点,可眼神还是清明的。他有些诧异。“上次庆功宴,你才喝了一点点就不省人事了,今天晚上喝的更多呀,这个酒度数也不低……”
说着说着,他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大张着眼睛呆看着蒲荣。
“笨蛋。”带着酒气的柔软唇瓣落下,触上谢阳洲的嘴角。
谢阳洲被亲得晕晕乎乎,结结巴巴问:“你,你,你那天晚上是装的?”
“我不假装喝醉,你那天晚上会送我回去吗?”
三年的时间里,蒲荣变得透彻了许多。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介意耍些小手段去赌一把。
谢阳洲这笨蛋,说恨他、讨厌他,却又不肯彻彻底底地去恨。把他密不透风地锢在身边,偏生又要逼着自己克己复礼。
他实在是和这笨蛋拉扯够了,不赌一把,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生米煮成熟饭。
柔和的暖黄色灯光下,他看到谢阳洲怔愣的神色。他知道谢阳洲此刻不光脸上空空,脑中也空空,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大概已经被颠覆了。
但是无所谓了。
他稍微把支起身子,在谢阳洲腰际前后蹭了蹭,换得谢阳洲一声轻哼。
蒲荣咬着下唇,呼吸有些急促。“谢阳洲,你行不行?”一个眼神,就瞧得谢阳洲腰眼发麻。
倏忽间一阵天旋地转,不待蒲荣反应过来,谢阳洲就已经把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在了枕席上。一时之间,攻守之势异也。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充什么君子。”谢阳洲意有所指地碰了碰蒲荣的脸,“你知道吗,这几年里,我睡着的时候,偶尔会梦到你。”
“真下流。”不必多说,蒲荣也知道这该是多令人耳热的梦。
谢阳洲坦然认下了这句骂,勤勤恳恳地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屋子里很快弥漫起令人口干舌燥的水声。
谢阳洲一边和蒲荣纠缠着,一边无师自通地捞起他的腿,分开他的膝盖。
两个人的脸都更红了,稍稍冷静下来看着彼此,反而都束手束脚不敢走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