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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后脖颈,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你看看你看看,你属狗的吗?你看看你给我咬的!”
不知他的行为触及到了谢阳洲心里的哪一个点,只见谢阳洲的神情愈发难以捉摸起来。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给我擦。”
有些优级alpha在易感期控制不好力道,很容易弄伤脆弱的oga。他们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又觉得仅靠抑制剂太过难捱,便有可能靠感知不到信息素又比较强壮的beta来纾解。
——这些都是蒲荣刚刚查过才知道的。
他想到这里,耳根忍不住红了又红。
他觉得自己此刻在宿舍的处境实在太尴尬,可丢下谢阳洲临阵逃脱又实在是不厚道,毕竟自己两次生病的时候,谢阳洲都顶着仇人的身份对自己施以人道主义的援手……
谢阳洲现在……应该就跟生病差不多?
蒲荣用冰凉的手捏了下自己发红的耳垂,自动忽略了谢阳洲“信息素是不是冒犯到你了”这个问题,心里悄悄想,该说不说其实是有点冒犯的。
他又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试探着问谢阳洲:“要不……你再打一针?”
谁知谢阳洲真的答:“抑制剂已经全用上了。”话落,谢阳洲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他一手扶着脑袋侧面,有些烦躁地狠狠揉了几下。
“那,那我帮你再去买一盒?”
“用多了会产生抗药性。”
蒲荣从来没有见过谢阳洲现在这副暴躁的样子,非要做个比喻的话,平时每天都咧嘴笑得像只大金毛一样的谢阳洲,此刻就像一只充满警戒盯视着周围的杜宾。
蒲荣有些无措,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照顾过别人,更别提去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去照顾谁。更何况谢阳洲这种情况……他总不能现场召开相亲大会,帮他找个情投意合的oga来标记吧?
他现在对谢阳洲的态度简直前所未有的和缓,和缓到了一种令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程度。因为总觉得谢阳洲现在一副随时随地就要不行了的样子,好像很需要他体谅一下。
环视了宿舍一周之后,蒲荣决定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视线投到阳台上时,他便走过去抽了一条毛巾,然后回到屋子里,去盥洗室沾满了凉水。
他走到床边,发现谢阳洲竟然自始至终都在用眼神追随着他,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蒲荣:“……”
他把冷毛巾丢在谢阳洲手里,“我也没什么经验,拿毛巾擦擦,物理降温应该多少管点用?”
谢阳洲不动,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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