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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衣服行李都准备好了。安锦打开小皮箱,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进去。他要带走的东西不多,因为离开不需要一大堆行李,只要轻便就可以了。
安锦就是一只从远方流浪过来的候鸟,他逃离了候鸟群,短暂地停在齐朔的别墅,可是他知道终究有一天,他是会飞走离开的。
现在,寒冬还没有来临,找到了一个新家的他却必须飞走了。
因为齐朔现在不想要留下他了。
过了几天,齐朔就收到冯生义的电话,说安锦留下一封信给他独自离开了。
齐朔听罢,控制不住一拳头捶向桌面,嘭地一声响彻整个办公室,连冯生义也坐不住了来敲门询问。
“出去吧。”齐朔扯着嗓子叫唤了一声。
很明显齐朔不愿意让别人管,冯生义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齐朔不理解安锦为什么又要离开,他做不出再派人去追安锦的举动,但心里更担忧安锦的安危冷暖,一颗心如同放进了油锅焦急难安。
那套房子是安锦的,齐朔自然不可能装监控去监视人的一举一动,至于保镖又哪里留得住安锦。
所以,安锦又失踪了。他没有任何关于安锦去向的线索,前一天还狠狠地伤了兔子的心。这一次,恐怕兔子要躲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肯见他一面了。
这事棘手程度与自己的工作相差无几,齐朔感到头痛欲裂,忍不住捏了捏不适的眉心。
狡兔三窟,齐朔心想道,兔子还真擅长遁逃。
心里存着烦事齐朔一天的办事效率自然不高,好在近来没有什么急事,他可以没有人来打搅的坐在办公室里装装样子。
下午结束工作,齐朔顺路捎上了冯生义。
车内气氛安静,齐朔独自占据着半边位置在闭目养神,狭长的狐狸眼微微向上倾,收敛起平日里冷酷严厉的锋芒,平静地阖目小憩。
身旁还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封,封口平整齐正,显然是没有被打开过的。
那封信老大还没打开来看?冯生义面色犹豫,开口问:“老大,你不看一下那——封信?”
“有什么好看的。”齐朔眉头微蹙,眯着眼神转了一圈,又盯着腿边那张轻飘飘的纸封恨不得盯出个洞。
难得安锦还会傻到把自己要去哪告诉他吗?平心而论,如果有人几次三番像逗小玩意儿似的玩弄自己,齐朔绝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遑论让他知道地址来缠着自己。
这么一想齐朔气得肝疼,自己混蛋了半辈子,碰上安锦这种蠢兔傻乎乎的爱上了自己,也是他做了这么多年坏事的折磨。
进不得,退,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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