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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路过板栗饼店的时候谢时彦还往里看了一眼,那人正把剩下的杯子蛋糕放整齐,挽起的袖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胳膊。
少见的干净。
谢时彦啧了声。
晚上他把jelly叫了过来,其实jelly年纪也小,很好哄,看到玫瑰花和泡芙的时候还很高兴。
谢时彦脱掉西装后从来不知道心疼人,野兽蜕下了人的皮,举止便很是粗鲁。泪水从小男孩眼睛里溢出来的时候可怜极了,听见他的啜泣谢时彦还想着学音乐的就是不一样。
jelly哭得很漂亮,谢时彦拽着他的长头发叫他把一盒子泡芙全都吃下去,浓郁的奶香味翻滚得到处都是。
“再吃点,宝贝,”谢时彦抓住那手强硬地把手指挤进去,绅士覆上去的手背面却跳起了狰狞的青筋,“不是很喜欢泡芙,怎么又不要了。”
第48章“你在哭。”
拿药吊了一阵后温乾的病好像更严重了,老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得很,旁敲侧击地跟温竹一讲他不想去看病了,开点止痛片就行。
温竹一难受得要命,他不肯,执拗地一趟趟带温乾去医院。也许是当年温乾带他走时没有丝毫犹豫,如今调换了对象,他也不想轻易放弃。
大医院的医生说看不好了,温乾这么大年纪再折腾划不来,身体也不一定受得住。
“最终选择权还是在你,但是钱砸进去不一定有结果,有时候过度医疗谁都痛苦。”
医生透过金丝边眼镜看了看温竹一,他语气平和:“之前有患者家属没治,带他四处旅游,最后活得比预期寿命还要长,情绪会影响病情。那个患者没吃痛苦,最后还能开心。”
温竹一在医院走廊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有形形sè • sè的病人进进出出,他们神色各异、又陆续离开。
最终温竹一决定暂时放下工作带温乾旅游散心,讲给他听的时候老人家笑了,他不说要去哪儿,只讲以后戏班义演的时候带他去听场京戏。
温竹一小的时候也听过戏,当时科技还没发展得那么快,镇里来了戏班的人大家都会跑去看,边上还带动一些摊贩做点小生意。
当时他刚被温乾领回去,当时应该逢着个什么节日,很好看的脸谱香包连着红色的穗子摆了整个摊子,他盯着看了会儿,温乾便给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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