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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宋晏初早在酒吧就认出了自己,却依旧在他逼问初恋时装傻。
比如——
轮船下海前,相关负责人都会先侦测天气,尤其是特大海上风暴。
又比如——
宋晏初在船上被那伙人关了将近一个星期,却丝毫不像是被虐待的样子,反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随意便可从关押的房间里逃出来,随手便可放倒一个大汉,甚至从炸船到后来逃亡藏匿,宋晏初口口声声说惹怒了市的主事人,却从头到尾没有闻见丝毫风吹草动。
左右不过是宋晏初一张嘴,便将他骗的团团转。
而他却真的信了,差点就要陷入那段危难关头的感动里。
云婉茹说得对,他就是一个赔钱货。
该说他身上不愧流着云婉茹那个恋爱脑的血么?
云卿看着宋晏初,不想再和他说一个字,转身独自离开。
身后不知道几道视线始终紧紧地跟随着他,他也懒得去想又是谁觊觎着这张漂亮的脸,又会有怎样的手段和下作的手段。
反正不会有比宋晏初更烂,更让人憎恶的人了。
交付信任又多难,失去信任便有多容易。
他最讨厌骗子。
宋晏初没有立马追上来,云卿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可笑。
待走过了两条街道,他才想起来,他好像把郁含朝丢在那了。
算了,他有点累,不想管了。
漫无目的的乱走,等回过神,已经走进了首都大学的校门。
临近期末,学校里早已没什么人,就连树上火红的枫叶也掉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杈。
云卿冷漠着脸,一脚将干枯的落叶踩得稀碎。
几分钟又觉得有些幼稚,他又停下来,怔怔盯着碎叶出神。
果然还是有点难过的。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把拽住他的领子,猛地将他拎起撞到了树上。
若是以前,云卿定是能躲开的。
“云卿,你他妈,你tā • mā • de没死?!”一道咬牙切齿含着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云卿微微仰起头,瞧见了白惊棠似怒似喜似哀似怨极其复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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