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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那三幅画,画中人姿态不一,却都不着寸缕,满身红白交替的痕迹躺在柔软的床上。
而这些画的视角,无一不是宋宴初折腾他的时候所见。
本以为只是个人傻钱多还自恋的富二代,谁知道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狗。
要是重来一次,他才不要和这个shǎ • bī签订什么包养合同。
云卿暗暗想着,但很快脑海中的思绪就再次支离破碎。
直到再次天黑,宋宴初方才餍足地从他身上起身。
他被男人抱着进了浴室,帮他清理的手指如此温柔细致,半点没有先前的凶狠。
云卿在温热的水流里渐渐回过神,偏头盯着男人深邃的眼,暗自决定,要是这家伙再发疯,就把他打晕了再跑路。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宋宴初察觉到他的目光,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十分温柔:“乖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可这种虚伪的温柔还没维持几分钟,就被撕得粉碎。
浴缸里水浪晃荡,云卿挣扎着想要逃离,就被掐住脚踝重新拖入水中。
“你,你骗我……”他颤抖着声音哭道。
宋宴初低笑着,痴迷地亲吻他斑驳的后背,“我这是关心你呢宝贝,把宝贝喂饱了,就不会想着去偷吃了。”
宋宴初自认不是什么放纵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近美色,但此刻他的心就像挣脱了牢笼的野兽,只为云卿一个人失控。
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也太过于让人沉迷。
等一切结束,怀里的人早已累晕了过去。
宋宴初抱着人出了浴室,轻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如往常般从画室里拿出油画工具,对着床上无知无觉的少年开始作画。
从遍布全身的吻痕,到展开的双腿,每一处细节都像是完美复制。
画完后,宋宴初贪婪地看着画中人许久,方才将画裱起来,挂在了那三幅画的旁边。
他与宝贝每一次亲密,都值得画下来。
在通过荒诞不经的二世祖行为寻找灵感的十几年后,他终于找到了他的灵感缪斯。
……
云卿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想要撑起身,身体却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浑身都酸痛无比,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