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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拉架也不够准确,那简直可以算是单方面阻止叶惟。
他难道没看见老蒋干了什么吗?怎么就可着小孩欺负?
思及至此,叶惟又感觉这个男人不可靠起来。
简直就像是专门冲他来的。叶振海经商这么多年,不会得罪了点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吧?
电影里的情节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不安感在还未被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如巨大的网袋搬紧紧套住了叶惟。
这个时候,对方松开他的手腕,改为双手按住叶惟的肩头,仿佛先一步比叶惟看穿他的不安,敷衍地给自己下了个注解,“别紧张,我是好人。”
脱开冲动与凶狠的面具,满打满算起来,叶惟也不过只是一个16岁的普通高中生。既然是好人,他正好鼓足勇气进一步求证,“一般没什么人去古南都的侧门,那边的路又窄又难走,你为什么会正好在那?”
叶惟问得算是委婉,古南都的侧门不装监控,有些私人会面不便公开,常常一方从大门进出,一方从侧门进出。
这些人往往会想方设法遮掩自己的身份,像男人这样仿佛在自家门口散步般路过,还有闲心劝架的,反而显得十分可疑。
男人半真半假地答:“最近缺钱,准备找个工作,正午的时候算了一卦,显示这里有我的机缘,现在看来我应该是找错了门?”
叶惟松口气,“不识路就直说,还拿算卦糊弄我。再说古南都能有什么好工作啊,端盘子吗?”
“先打住,有什么意见都之后再说,先去看看伤,看完就送你回家。”男人站在他背后,淡淡的雪松味飘过来,发号施令还是那么自然。很久没有人以这样不容拒绝的姿态,但又裹挟着不加掩饰的关心出现在他生活中了。
叶惟用重获自由的右手抹了把脸,说话带了点轻微的鼻音:“我不回家。”
他听到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把他往急诊的方向推:“啥小孩啊,还有不回家的?”
听起来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叶惟心里一阵烦躁。
他把别人打得不轻,还没顾得上自己伤到哪里了。照以往打架的经验,要是打完哪儿疼,回家躲在自己房间里,依照伤势的轻重,该消毒消毒,该贴创口贴贴创口贴,该缠纱布缠纱布。
伤口太明显的时候,就躲着叶振海出门,反正他也不经常在家。
实在不行,就吞几粒消炎药。
总能好的。
叶惟有时候想起来挺自豪,摸着石头过河,也算是把自己照顾得不错吧。
柏方鸣出去填就诊信息,叶惟一个人坐在急诊室等,这才有空隙慢慢感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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