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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做人就不能高兴的太早。
我也低估了傅凛川不要脸的程度,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半夜十一点结束我的王者峡谷之旅之后,刚放下手机没多久,准备睡个安稳觉。
然后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接到了傅凛川打过来的电话。
我刚开始还无视了,晚上睡觉我都开的静音,就是在震动。
一遍又一遍震动个不停,我只能不堪其扰的爬起来接听。
我倒是要看看哪个骚扰电话大半夜给人打电话推销房子,今天非得狠狠地骂他一顿。
然后就听到傅凛川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过来,还伴随着一片嘈杂的声音。
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有的人正准备开始夜生活,有的人已经躺下睡觉了。
傅凛川好像喝酒了,说话带着点说不出的沙哑,“你来接我回家。”
我真服了,我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一直折腾我,我是秘书啊,不是司机也不是保姆。
周末是我的私人时间,这么有钱,家里不都有司机的,干什么非得叫我去接,再说了,哪里还缺那十几块打车费吗?
我冷声,“副总,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叫车,现在是周末,不是工作日,我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最后我还是去了,呜呜呜。
他就说了一句话话,还是重复的,甚至还笑了一下,他说,“如果我不来的话,那接下来都别想在公司看见他。”
一句话让我这个社畜随便套了件衣服,半夜一点从床上窜起来,就为他赴汤蹈火。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抓着别人的命脉使劲按,拿捏别人,地主家的驴都没这么干的啊。
根据他说的地址,我开着车就去了。
他呆的酒吧在市中心,开车还得四十多分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直接自己打车回,还非得我去接,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喜欢折磨、趋使我这个廉价劳动力。
我一路上问候了傅凛川全家,这次连给我发工资的总裁也没放过。
好不容易到地方了,我进了酒吧,他还跟我说了包厢号,为了避免又看到什么乱七八糟辣眼睛的东西,我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不是傅凛川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我,他上下扫视了一下,露出了个暧昧地微笑,“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