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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漫当即就清醒了,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敢动,脚趾已经开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可能是察觉到叶漫的害怕,江戏只是亲了他的脸没做别的,然后确认他能起床了之后才从他身上离开。
“tā • mā • de……”叶漫脖子上梗红了一大片,“他居然硬了……”
就只是隔着被子亲了他几下?!
想起前几天一整个晚上的疯狂,那天是江戏的生日,他听着江戏的花言巧语喝了些小酒,不算多,但是却被江戏套路着滚上了床,然后就他妈一发不可收拾。
躲在被窝里的叶漫缩了一下手脚。从晚上十点躺下去开始,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江戏都在断断续续的让他高|潮,刚开始似乎是每隔十几分钟来一次,后来就只有迷糊的醒过来才被江戏深深浅浅的弄。结果导致他两天没下来床,还差点烧到三十九度。
明明同样是这个时间长度,但是第二天江戏依旧生龙活虎的,还能给他下厨房煮粥,反观他自己,用奄奄一息来形容简直毫不违和,感冒好了一点之后叶漫就拒绝江戏再靠近自己,碰一下都不行更别说亲了,有时候气着了还会踹江戏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