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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书像是听到他的疑问一般,随口嘀咕了一句:“有人帮忙能快点儿完事,我自己弄太慢了,躲着你还冷得慌。”
他说的在理,衡宁忍着难受心想。
理智告诉衡宁,一旦开了这个口就是覆水难收,之后无论在面对面相处上、还是心理状态上一定都会非常麻烦。
但是眼下哪儿还有什么理智——他满眼就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片,他的脸,他的脖子,还有再往下的一切……
这人前不久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我不太喜欢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还要不要脸啊?
衡宁已经有点儿头疼了,下一秒那人湿漉漉的手就牵过自己的胳膊,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其他别的原因,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这门隔音太差了,我听不得这个……”
这人听不得哪个,衡宁心理当然一清二楚,自己也是听了听不得的东西乱了心智,这么一联想就更扛不住了。
是温言书勾引的他对吧?衡宁回想了一下,发现居然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倒是那人自称被自己的声音扰出反应来,这么一琢磨,好像就是两人碰在一块儿,就自然而然产生了放热反应。
还真是跟以前一个样。
“你放心,我不粘人的。”温言书甩了甩发梢上的水珠,像一只刚从雨里钻出来的野猫,窝成一团不见外地蹭到他的裤腿儿边,“结束了我绝对不会再提,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他们从小就擅长自我欺骗,这是他们之间一直都存在的默契——只要不提,就是不存在。
见他没拒绝,那人被热水洗得滚烫的皮肤便贴过来,衡宁只觉得自己全身哪儿哪儿都被点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