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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书只听得一阵阵背后发寒,因为那人确实是奔着杀了自己去的,今天如果不是衡宁来得及时,要么就是自己死在那人的棍棒之下,要么就是自己手中的匕首送自己陷入囹圄之中。
他看着衡宁脸侧的线条,劫后余生的后怕感让他整个人有些脱力。
但温言书还是强撑着,和衡宁一起把男人送进了派出所。
被问及男人脸上的伤情时,还没等温言书开口,男人瞥了眼衡宁,就哆哆嗦嗦道:“我……我自己逃跑……摔的……”
于是,衡宁还得到了所长亲口颁发的“见义勇为”口头表彰。
等出了派出所,温言书终于缓过劲来,他站在寒风里,好半天才对衡宁道出一句:“谢谢。”
衡宁直接无视掉了这两个字,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他被墙缘擦破皮的手心:“要去医院吗?”
温言书这才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地疼。
这是这场搏杀中,他和衡宁加在一起收获的唯一一处伤口——还是他自己擦破的。
他捂着手,摇摇头说:“没事儿,回家擦些碘酒就行。”
衡宁便点点头,不做声了。
既不问他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也不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样的沉默让温言书感到一丝惶恐,他再清楚不过,今天的这场闹剧,勾起了一些仅属于他们二人的糟糕过往。
后来,衡宁还是用摩托车把温言书送到了小区楼下。
他慢吞吞从后座怕下车,注意着没让手碰到衡宁的衣服。
温言书站在原地,久久没等到衡宁的道别,于是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准备离开。
“那什么……”温言书刚要迈起步子,就听衡宁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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