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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接骨居然这么痛,我声泪俱下,不管白衣恶魔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直到一个恶魔给我注she一支镇定剂把我扔进了疗养仓,我那灌耳的魔音才终于消失
【你来了。】
啊是啊
【为什么又开始做梦了?】
我哪儿知道?
【唉我看你需要好好休息。】
同意。
我疲惫异常,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虽然在修复仓“住”了一周,但是这儿还是不能当家的,在研究中心为我做完检查,确定我完全恢复以后我便离开了。
别画个圈就把自己限定住了,我还有年轻,未来有无数的选择。
扣除这几天,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月,我不用再回到江家别墅,居住的地方有三方平台帮我寻找,一时无所事事了起来。
坐在咖啡厅,我的手指在手环上意兴阑珊地划来划去,想了许久,还是拨通了江荻的通讯号。
为什么是江荻?
因为江荻把江慕蓝的号给我删了。
呼叫接通得很快,这次我提前点了仅通话,对面只有声音传过来。
“怎么了?”
“就是别墅里我的东西,我可以去拿吗?”
“不用麻烦,你给我个地址,我让柯涂打包给你送过去——艹!小兔崽子!你给老咳,咳咳,我这边有点事”
“哦,那再”
——嘟。
靠,怎么可以比我先挂?!我还在说话呢,有没有素质?
一个小时后,中介把房子的位置发了过,我点了转发发给江荻,他没有回我信息,也不知道他看见我发的没有。
唉我的那些东西也没什么重要的,还是先去熟悉住房的位置吧。
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
我在自己的新窝宅了五天,到了第六天的清晨,我积攒出足够的勇气去打开江家送来纸箱。
我把大号垃圾袋摊开,翻出一个马克杯,这个杯子,江慕蓝有同款的另一个涂色。好,这个需要扔掉。
几件穿了很多次的旧衣服,和江慕蓝一起买的。需要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