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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什么都不好使。白攸怨恨他,恨透了骨子里。饿狗总比恶狗更凶。靳赫铭确实被孤注一掷的白攸弄得终日疲倦,不得安宁。
那他就要放手吗?
放手了,他该怎么办?
他说给白攸的那些说辞,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解除伴侣关系。说完的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他离不开白攸的。
第一支人工信息素的注射并不顺利,从白攸失去的腺体处注射,既要担心人工信息素能不能注射到血管里完成循环,还要担心白攸的身体可不可以接受人工,能不能适配。
诸如复杂的问题,人工信息素本身就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院方也不能保证人工信息素的纯度能和白攸原本的信息素接近。
“啊!啊——”
白攸痛苦地在床上挣扎,束缚带下的手臂弯曲,手指也蜷抓在了一起。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片刻,而后眼角流出了泪花。
靳赫铭一会儿看看床上反应强烈的白攸,一会儿去问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排斥反应,排斥反应……似乎除了这,医生就找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白攸艰难地侧头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疼得想要去拉靳赫铭的衣服。但他的手被绑着,根本够不到。
泪水涌得更多。
他张大了嘴笑,心里回荡着、响亮着:对我好?喜欢我?他不还是这样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时时刻刻,没有哪一会儿不是像现在这样疼的。
我恨他,他也在恨我吧。
恨我不听他的话,恨我践踏了他作为alpha的自尊心,恨我站上法庭与他对峙,恨我没有和其他oga那样逆来顺受婢膝奴颜。
别念了,别再念了,还有什么好念的。
他让我活不成,还想让我死不了吗?
白攸的病,在靳赫铭联合各种专家的治疗下,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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