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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算?悔过?重新做人?
他配吗?
白攸让李粟不用担心,挂断了电话。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李粟之前打不通他的电话,一审判决结果一下她就能打通了。
这不还是靳赫铭的花招?用来击碎他,让他信念垮台吗?恶心得人要吐了。
白攸慢慢撑起身,侧头看到床边摆着一碗粥,稍稍还煨着一些热气。
假惺惺。
他冷着脸在心里暗骂,转而报了警。
胜诉也得有胜诉的好处才行。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一轮红日染红了半边天空,远处红霞一片,残阳似血,微风轻轻的吹拂着,有些暗淡的光。
白攸坐在警局的调解室,热茶喝了三杯,几个女警轮番上前调解劝回都没有用。
“我没有思想工作要做,我就是不敢回家。”
“他还会打我的。口头承诺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借钱写借据了。”
“我不敢回家。”
白攸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他是在警局坐定了。才在虐待案中胜诉,谁也不敢贸然逼他回去,警局给不出劝慰的方法,只能联系靳赫铭。
靳赫铭没有在白攸去警局的第一时间赶到,无非是天凤的事很忙,更何况他和白攸也确实处在风口浪尖,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贸然行动。
在他的公寓放置摄像头,给李粟发匿名邮件,让白攸胜诉的那个人,他还没有搞清楚。但还好周先虞和他都有提前留了后手。胜诉又能怎么样?白攸怎么斗得过他?
反正六个月的有期徒刑等着撤就是了,靳赫铭准备和白攸再在s市生活几年,等慢慢淡出公众视野,他就带着白攸出国,隐姓埋名,再也不让白攸随随便便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靳赫铭接到警局的电话,不急不徐地赶。
他见到白攸,在别人的面前,对白攸的跋扈表现得卑微至极,体贴又温柔。白攸甩开靳赫铭伸过来的手,要靳赫铭当着警察的面答应他要和李粟去t市住六个月,期间他不能前往干涉他的生活。
“六个月?”靳赫铭不应,反问白攸:“你要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