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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他倒是什么都不肯落下,没了一个姐姐,转头就找了一个新的。
白攸对李粟“姐姐”的称呼,听在靳赫铭的耳里怎么听怎么刺耳。
那就好像他在有意提醒他白素素的事,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拔都拔不出来。
靳赫铭没有再和白攸啰嗦,而是报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那里等他,并刻意威胁白攸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白攸身边的任何人他都动得了。
“别想耍花招,我知道你现在在哪儿攸攸。”
白攸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想到他要去见靳赫铭就愈发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移动,过往的伤疼又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地盖在整副躯壳上,使他好生心惊。
自投罗网,深入虎穴,这的确不算是什么高明的计策,但只要有用。
白攸收回手机,打的去靳赫铭说的地址——原来是幢公寓楼。
夕阳残照,打下一片倾斜的光影,点点落在白攸裤管垂坠的白色裤子上。下班时候,回来的人有许多,同他擦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一眼白攸。
他们该是认得这张脸的。
最近可是因为他闹得满城风雨。青年oga的脸蛋实在太过漂亮,凝玉白皙的脸兼之殷红嫩唇,也难怪那个alpha会念念不忘、深情款款了。
白攸站在楼底只看了一会儿,就径自去了靳赫铭说的楼层房间,输入密码,打开门的一瞬就闻到了浓重的膻腥味,靳赫铭信息素的松针味,还有烟味。
他这是在这儿待了多久?
白攸进门,却无处下脚,看到客厅的地板上都是用过的纸团和撕碎的照片,蹲下身将那个碎片慢慢拼凑起来才发现那些照片照的是他。
见怪不怪。
他猜靳赫铭这是想他想得发了疯,太缺一个可以任由他揉搓扁圆、辱骂踢打的人了,所以才会渴了般地需要他、找他。
差点儿忘了,靳赫铭洗掉的他的标记,后来可是又求着他给他标记好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食恶果。
靳赫铭从来不喜欢打抑制剂,那估计就是在这里度过情热期的吧?
真是可悲。
通向阳台的落地窗大开着,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得到满地的烟头,还有许多被烧焦只剩下一半或是零星的照片。
白攸掠过挡路的沙发,才刚想往那里走,就听到外大门传来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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