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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攸同汪水言谈了许久,从两点到四点,除了开始时那通电话,之后放在手边的手机都是静悄悄的。
汪水言虽然在外人看来是个倚老卖老的疯婆子,经常歇斯底里的叫嚣,被媒体拿住把柄就会狂吠,但对白攸诉说的故事却能认真地听完。
白攸夸她说这是她作为作家的敏锐。
在靳赫铭在媒体上对白攸狂轰滥炸的当儿,李粟和白攸也感到了agg内部的分裂。
马汶自然不消说,三句话不离政治,她的眼里多的是选票、民调、支持率。一旦白攸无用,甚至还在拖后腿,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在公开场合对他进行批评。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李粟为马汶的倒戈对白攸深表歉意,但白攸却觉得没什么。
景澄是“黑色堕落犬”中的极堕人士,他在agg的目的无外乎是认为agg可以为他争取到堕胎权。一方面,他不赞成马汶的政治性搪塞话术,另一方面,他也讨厌着汪水言的民生眼。
他只想不惜一切代价争取到他想要的。而他的这一点,被周先虞利用,周先虞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愿意在当选后公开支持堕胎修改法案。这对景澄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汪水言对agg的分裂知之甚少,她从来过惯了自以为是的日子。于是,白攸便想从她这里再度得到支持。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汪水言留白攸吃晚饭,白攸搬出李粟作为借口微笑着拒绝。一出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李粟,想要告诉她他和汪水言的事。
但李粟的声音不对。
“靳赫铭?”白攸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蓦地将手里的几张薄薄草稿纸捏紧,呼吸一滞,随后厉声阻止,“放开姐姐!”
果然来了。
但比他想象得要慢。
“你不要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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