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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水言对这个除了说话的声音有些金属停顿地嘶哑外其他都显得那样温和有序的青年很有好感,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agg这次关于白攸的诉案中。
白攸重新回到了李粟身边,才想夹小蛋糕放到自己的餐盘里,李粟就撞了撞他的胳膊。
白攸惊诧一声嗔怪李粟,“姐姐,你干嘛?蛋糕都掉了?”
不仅如此,正是好好借了一把白攸的造势,现在马汶的选票已经超过她的老竞争对手周先虞了。
不只是马汶。景澄也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接连在公众场合发声:不论是不是“患有精神疾病”,病孩是不是也要被纳入禁堕令的范围内?用来做什么?加重家庭的负担还是社会的负担?
只有汪水言……
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在agg的作用薄弱,没人在把她当一回事。
汪水言望着急忙准备开趴庆祝的一群人,远远地站在没人的地方喝闷酒。
白攸和符贝贝一起,一边说话,一边偶尔地望汪水言一眼。等符贝贝被李粟叫走,他才大着胆子去找汪水言。
“汪老师,”白攸捧着高脚杯,嘴角还有一点沾上的奶油,说得相当礼貌,“汪老师,您的《时代的选择》我看过好多遍。虽然是在读书的时候看的,但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等我长大以后,我也想成为像汪老师这样的人。”
白攸的夸奖对汪水言来说很受用,但汪水言别扭又嘴硬,仍然是图一时嘴里爽快。
“是吗?那本书,不过是我这个离婚的老女o的一点儿唧唧歪歪的闲言碎语罢了,看过的读者都觉得真是市井泼妇的家长里短,上不了台面。”
汪水言自谦,但小指却不经意地勾了勾,似乎有些得意。
白攸顺势而为,和汪水言抵在了一处。他说:“怎么会呢?那样的书可是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原本我只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每天只是听说外面的残酷却从来都不知晓。直到有一天,命运给了我一个历练的机会。”
“我从来不会感谢这次历练,反而正如您在书中说的:既然我们并没有那么、那么地从alpha那里有意索取什么,那他们又为何能深深地踩在我们的头上?从我们——”
白攸还未说完,汪水言就清脆一声地和他碰了碰杯子,帮他继续道:“从我们的头颅上拿开!”
她说完,白攸同汪水言久久对视,随后彼此一笑,像是到如今才更加深刻地明白了那句话的意义。
汪水言夸白攸,“你的庭审我看了,很有魄力。我喜欢你的那句:是不是不哭不闹的受害者就不是受害了了!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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