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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是记挂着白家对你的养育之恩才不相信那些的吗?可白溥松、贺简,他们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父母。他们收养你,让你叫他们爸爸妈妈,只是因为你是个极优oga!白素素体弱多病,他们想把你作为联姻工具,好……”
“够了!”
白攸捂住耳朵,什么都不想听。
他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仰头干睁着眼流泪。
屠夫藏起刀,对待宰的羔羊说“你怀了羊崽啊,好棒,我好喜欢你,那就过几天再杀吧。”只是因为这样,他,白攸就要感激涕零吗?
屠夫,终究是屠夫。
不是我的父母?他们只想利用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三年来,他替白家背负的那一切,算什么?
“靳赫铭!”白攸咬牙切齿。
“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想要我死是不是!我耗尽所有去还债,到头来,你告诉我,那些跟我没关系?我一切的努力、承担的痛苦、煎熬的隐忍,那些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血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到底、到底……”
到底算什么啊?
白攸哭哀,大张着嘴,听得到神经绷断的声音。
一文不值。
努力、痛苦、隐忍、血水,一文不值。
白攸的身子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仰面痛哭。哭声怜弱,听上去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不甘、那样的悲伤、那样的无助。
本就弱小的oga,天真单纯善良生长在温室中的娇气玫瑰花,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人粗暴地连根拔起,而后又鲁莽地塞回花盆里,只留下了一句“搞错了”。
他像狗一样过了这几年,饱浸苦水,失去了所有曾经为之骄傲的东西,连自尊都抛出去任人践踏,弄到最后、最后……
与他无关?
呵,搞错了,与他无关。
白攸的嘴里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头枕在手臂上听着男人焦急的声音。他失笑,控制不住地笑,闭眼的一瞬,只希望这场闹剧,早点儿结束吧。
“攸攸!”
靳赫铭惊慌失措,抱起地上的白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去下巴上的血。
此刻的白攸就像一把断弦的大提琴,纵使再经弹拨,也只能不断地发出崩裂的声音。
他的意识模糊,被迫靠在靳赫铭的肩上。白攸气若游丝地念着靳赫铭的名字,蓦然发问:“靳赫铭,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攸攸,你振作一点,振作一点!”
靳赫铭始终都不明白白攸在生什么气,在不甘心什么,在同什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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