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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攸意识昏沉,干张着嘴,只有鲜血往外涌却说不清一个字。靳赫铭等他等得不耐烦,按着他的头,凑到他的耳边,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
白攸这下听清了。
他的眼睛突然睁圆,想要抬头去看靳赫铭却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舔!”男人命令他。
白攸的双拳慢慢抓在一起,指甲缝里嵌着污泥,被靳赫铭压着头,撞到了他的鞋上。猛然的攻势下,白攸的血呕得更多,一大半都滴落在了男人的鞋面上。
他咬牙,支撑着身子,侧头瞧了一眼父亲和母亲的墓碑,不由得咧开了一个无力的笑容。
“那你……就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吧……”
“靳赫铭,我受够了。”
“我……受够了!”
白攸说完,嘴里喷出了一口气,溅得靳赫铭的衣上都是。他被男人恼火地拉离,破布一样地扔在一旁,大睁着眼看四枝伸展的雪松,上面一排排的松针碧绿青翠,却为什么要把他扎死了呢?
白攸的手摸在了肚子上,赴死的心情一下子便重了。
那不如就这样?
第21章新的工作
白攸伤得不轻,在医院一躺就是半个月。
靳赫铭对院方说他是自己摔的,又借题发挥,以白攸在医院用水果刀企图自杀为由,希望院方开据白攸精神存在隐患的证明,大意是怀有身孕的oga,精神还出现了严重问题,就得alpha更多的照顾,今后都不能独自一个人在外生活了。
他们都在夸靳赫铭是模范伴侣。
白攸醒来,除了上面说的oga保护中心的人收到医院证明后在法律层面要求白攸不得以任何理由不与伴侣alpha同住,还有就是他被珍味坊辞退了。
大约是靳赫铭为了断了他离开的念想骗他,又或是宋之明见白攸旷工数日,按照靳赫铭的吩咐,辞退了白攸。
白攸脑中轰隆,什么也想不出。
他的活动范围在缩小,这说明男人真的害怕了。
白攸出院,被oga保护中心的人看着、扶着送到了靳赫铭家。他立在门前,回望他们脸上露出的笑容,真是和亲手逼他进行手术放弃腺体时一样。
这些人,他们,总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总以为自己能略尽绵薄之力帮助一个弱者会无比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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