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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户外阳台,郁飞抛了支烟给周志宁,笑道:
“周少爷破费哦!”
“免得辛苦icac的同事嘛!”
背靠着阳台食烟,周志宁问道:
“听讲阿曜都会去做「招募」?”
“他人气高嘛!”郁飞讲道,“上边点名要他加入「警队学长计划」。希望可以多多吸引有志青年加入警队。”
点点头,周志宁笑道:“几啱【适合】他!”
“我都觉得。”郁飞看向周志宁,“以后或许都会有一个后生仔同他讲,系为了他加入警队。”
“呐讲真,呢句说话一定有人同你讲过的,飞sir!”
“我唔记得有。”
“系你黑口黑面,冇人敢同你讲啦!”
“如果想赞自己,你不如直接讲。”
周志宁大笑道:
“咁明显的?”
“走啦!去看下你的两樽酒有冇惹出乜新闻。”笑着灭了烟,郁飞讲道,“快过年,我们好忙的,大sir!”
“讲呢点!【讲这种】”
新年第一日,应该开开心心的。食了饭之后,祁泱搭了晚上最后一班飞机飞上海,祁修霖就留在郑启泽的屋企过夜。祁泱的离开让彼此默契的父慈子孝按下了暂停键,祁修霖走到阳台,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
祁修霖曾以为自己可以有能力带着厉卓桓走出漩涡,但此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即使自己用尽全力依然无法握紧他的爱人。只能亲眼看着他在痛苦里挣扎沉浮,直至在自己的眼前被淹没。
“仔仔,你电话。”
郑启泽的声音将祁修霖从低落的情绪里拉返,接过电话,竟然系关友柏打来的视讯。
“dobrojutro”一句祁修霖根本听不懂的说话之后,关友柏讲道,“你仲唔同我讲声happynewyear?”
比起关友柏的废话,祁修霖更关心他身旁车窗外黄昏的天色。
“你去了边【哪儿】?”
“塞尔维亚。”关友柏讲道,“我第一次在飞机上孤独地跨年的,bro!”
“有进展?”
“嗯!”
郑启泽返了香港,关友柏便跟着他做事。当日祁修霖见到的每一位uncle都在各自领域有着绝对的人脉同地位。在从周志宁嗰边获取isis的信息之后,郑启泽便请他们帮手,在东欧以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医院联络需要移植器官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