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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调职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你呢？”

“工作关系，需要出个差，陆小言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给他放了个假，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也确实该休息了。”

两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绝口不提不久之前那个夜晚的尴尬，夏楠盯着航班信息有些出神，旁边的瑶瑶轻声道，“楠哥，你没事吧？”

“嗯，没事。”见她的目光在蒋翰文身上好奇地逡巡，夏楠也没打算介绍，只是继续出神，想自己的事情。

突然，有人将一个热热的东西塞到他手里，是一瓶加热后的酸奶，然后又塞过来一个面包，再是一颗话梅味的黑色糖果。

“陆小言给我的，我吃不下，酸奶过不了安检，你帮我喝了，其他的是感谢礼。”

夏楠早上走的急，确实没有吃早饭，蒋翰文的脾气他知道，为了避免两人在大庭广众下起争执，他没有推辞，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酸奶。

“如果没有吃早饭，可以先吃面包，空腹喝酸奶不好。”

“好。”

蒋翰文目送夏楠一行过了安检，才缓缓转身往机场外走，陆小言的电话正好打来，“我计算着时间，夫人的飞机应该已经飞了吧？”

蒋翰文没回答，却依然堵不上陆小言的嘴。

“那您总该安心住院了吧？您的主治医师朱医生催我几次了，都是一个战壕里站过岗的战友，他说他不想亲自去你家押你。”

“别啰嗦。”

“那您倒是懂事点，半个月前体检报告就出来了，那时候朱医生就建议您住院修养，进一步商讨手术事宜，您大脑内的子弹碎片已经严重压迫脑内神经，再晚些时候，就不是失忆了，那得是失智，或者直接跟世界saybyeby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