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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惠起了罐雪花,没有说话。
不对,这绝对不是他自己咬的。因为她有烦躁时咬嘴唇的习惯,所以知道,如果是自己咬的,一般伤口都在内侧或唇里角。
——绝对不会是像这样,大大咧咧的印在唇边。也更不会是这么一个右下往上的口子。
何谈这还很新,看着就是才咬的。
那边两个人已经聊起来了,独留善惠一人在餐桌前,沉默地思考着肇事者的身份。
他身边的人自己都清楚,也在当年相亲时找人打听了解过圈子。除了他那个在市区读高中的弟弟,剩下关系匪浅的,也就黄汝生一位了。
那能是谁,这么凶残霸道地在他嘴上留下个如此彰示自己所有的痕迹?
“记得别喝酒,晚上还要开车。”
“肯定,我这劝柿子的。来来,柿子,是兄弟就干了噢!”
善惠将他的手摁下,打断了他喜欢欺负老实人的毛病,“得了,自己喝不了就少劝别人,吃饭。”
“没事,没事,我可以喝的……”哥笑吟吟地说着,脸上已经浮现了两团酡红。他面前放着四瓶空罐子,看是已经醉了。
“看嘛,这不是我骗,是他自己要喝的。”
善惠把他瞪回沙发上,收了酒,“这么晚了少喝点,免得待会再打扰到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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