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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洲凑近了听,发现他是在断断续续地喊“谢冲书”三个字时,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他忍下心痛,又听到“爸爸”的称谓,两者交替着呼喊,如同杜鹃泣血。
男人愣住了,想到了某种可能,这些日子以来爱人的反常似乎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联想到之前孟辰安哭着向自己要的答案,一切都明了了。
他抚摸对方滚烫的额头,“辰安,你是因为悲痛到极点,所以才自暴自弃地与我……”
然而当下这是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疑问。
男人的悲痛在空寂的屋子内流水般扩张,与外界的浪潮声相呼应,却又在孟辰安的一声“谢承洲”里戛然而止。
谢承洲俯下身亲吻爱人苍白的面容,喃喃道:“你在睡梦里叫我的名字,我就当成自己在你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即便是你无心,我也当真了。”
“你和谢冲书有缘无分,这辈子你已经许给我了,我就不会给任何人丁点机会。你若与他许诺来世,我也会找到你们,像今生一样将你们拆散。”
……
孟辰安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每一刻都想要清醒过来却总是失败,直到恍惚中看到谢承洲朝他张开双臂的身影,他才踉跄着被带回现实。
一睁眼,床边又是熟悉的吊瓶和输液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谢承洲做到……
他越想越难堪,眼睛莫名睁大,脸上的尴尬和彷徨又好笑又让人心疼。
谢承洲亲昵地贴上他的额头,歉意地说:“是我不好,身上还疼吗?”
谢承洲凑近了听,发现他是在断断续续地喊“谢冲书”三个字时,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他忍下心痛,又听到“爸爸”的称谓,两者交替着呼喊,如同杜鹃泣血。
男人愣住了,想到了某种可能,这些日子以来爱人的反常似乎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联想到之前孟辰安哭着向自己要的答案,一切都明了了。
他抚摸对方滚烫的额头,“辰安,你是因为悲痛到极点,所以才自暴自弃地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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