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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觉得这话有点道理,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三轮车停在村门口,郑大叔和这里的人很熟,他叫住捧着海碗经过的年轻人:“三狫,傅老先生还在你们村吗?”
叫三狫的年轻男人停下脚步,看到是熟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在的在的,”他话锋一转,狐疑地看了看郑大叔和车上的两个陌生人。
皮肤白净,细皮嫩肉,穿着打扮也不像附近山里的人。
“你找傅阿伯做什么?你家里出事了?还是你身旁这两个……”
“呸呸呸!”郑大叔吐了口痰,指指天又指指地,“瞎说什么!嘴上不把门怎么行?多少东西听着呢。这是傅先生的熟人特地来你们这儿找人的,快点带他们去吧。”
说完把行李箱拿下车,又对他们说道:“这破车快没电了,天也黑了,我去村长家歇一晚,明天早上再走。你们跟着三狫就能找到人,去吧。”
两人对他一路上的照顾十分感激,虽然对方不求回报,但还是拗不过被塞了几张红票票。
卓羽燃拉着两只大箱子,和沈悠一起跟着年轻人往石阶上走。
罗豊村依山而建,村里地势也有低有高。
听三狫说,傅阿伯是前几个月才来他们村的,虽然这里有些排外,但因为对方有本事,村里很多人包括村长都很信服他老人家。
走了大约十分钟,在一间不大的砖房里终于找到了沈悠的师父,博皊。
对方果然如沈悠他们描述的一样,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到处招惹春心的帅小伙。
听说,这位老先生已经八十多的高龄了,但是光从外表上来看,说六十多卓羽燃也是信的。
在外游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博皊一直用的假名,所以当地人都以为他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