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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然也不愿离开季眠半步，想抽根烟也问他：“我出去抽根烟，你要不要一起？”

“等我。”季眠自然是要的。

穿过满是藤蔓的石阶廊路，两人走到户外的吸烟区。

这里暂时没人。

各自点了一颗烟，季眠问林沫然：“怎么了，心情不好？”

林沫然不知道是该掩饰还是要敞开心扉：“怎么这么问？”

季眠：“那为什么吃着饭，突然想出来抽烟？你又没有烟瘾。”

林沫然那点演技，糊弄别人可以，在季眠面前就是喜怒哀乐全都形于色，用力过猛就欲盖弥彰。

林沫然横他一眼：“你不是天天抽？你怎么瘾那么大？”

“是挺上瘾的。”季眠说，但他指的不是烟。

“……”

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被落日的余晖铺满。

水面泛起波光，海浪的声音清澈舒缓，送来阵阵凉爽。

这样的景色，应该是让人心旷神怡的。

“心情不好要跟我说。”季眠说。

我可以哄你，哄到你开心为止。

“确实有一点，”林沫然说，“我在想什么时候跟凯文哥坦白，告诉他我是oga而不是alpha，可能要跟很多合作方赔付违约金，包括公司，如果公司因此要跟我解约……”

他听不得奶奶那么说。

要季眠多跟oga接触，尝试谈恋爱，只要一想到这个oga不是他，就心绞痛。

以林沫然的家庭条件，高额违约金完全有能力赔付。

季眠也不担心林沫然坦白身份之后会没有公司愿意签他，但他要告诉林沫然：“别想那么多，不是还有我吗？”

“有你？”林沫然不敢信，“你连个角色都不肯给我。”

“找你的剧本都排到后年了吧？”季眠说，“何必来演我这个小角色。”

林沫然：“那你能给我什么？”

季眠别有深意一笑：“我能给你的多了。”

就算林沫然的地位会因此受到影响，只要跟季眠捆绑住，就没人敢触季家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