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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林沫然给季眠发信息总是他这边说很多，季眠才施舍似地回一两句，现在就是有来有回。

虽然依然是林沫然主动“骚扰”比较多,但只要林沫然发，不管是正事还是闲事,是信息还是表情，季眠看见了就会回。

有的时候是秒回，有的时候是过一段时间才回,但总会跟上三个字——才看到。

林沫然就给季眠设了置顶。

之前不设是怕季眠得意或发现什么，现在，发现了就发现了呗。

这天林沫然去拍杂志封面,收工后从摄影师那里拷了图片，一股脑全都发给了季眠。

季眠正在跟人谈事情,桌上的手机振个不停。

结束后点开一看，十多条未读信息，全是高清未修大图。

一句话没说，也不问好不好看。

季眠知道这是等着夸呢，他也确实想不着痕迹地赞美两句,但删删减减，发出去的却是：[他拍的好看还是我拍的好看？]

林沫然：[你好意思问？]

季眠找到在都林拍的那张心动的眼神，发了过去。

那张林沫然特别喜欢,直接设成了桌面壁纸和屏保。

季眠：[这不是我拍的好？]

林沫然：[难道不是模特好看？]

季眠：[难道不是衣服买的好？]

林沫然开车门上车,没来得及回。

季眠立刻不跟他争了：[是模特好看,摄影师还需要练习，什么时候再给个机会？]

林沫然嘴角翘到天上去：[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