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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欲言觉得老板这两天很古怪，总是提一些不合时宜，没有逻辑的要求，难为他。

深夜两点，发来一张oga小明星的图片，问他可爱吗？

拿一支骚到爆的紫色钢笔签字，问他这笔好不好看，不只一次。

这天下午五点钟，又突然叫他去买咖啡豆。

徐欲言不知道又是闹哪样：“咖啡豆不是刚买的么？”

“口味变了，觉得难喝，”季眠说，“前两天喝对门的咖啡不错，你问问是什么牌子，在哪儿买的。”

徐欲言：“你问还是我问？”

季眠：“……我要能问还用找你吗？”

徐欲言敏锐地觉察到老板是想借他的嘴传达讯息，便屁颠屁颠地去问了。

[然哥，季总今天在家里，没来公司，他说想换个咖啡豆牌子尝尝，麻烦问下你家的咖啡豆是从哪里买的？他点名要我买这种]

林沫然回的倒是及时，但只有四个字：[国外买的]

徐欲言：[那我现在出国买也来不及啊，季总现在就要喝，你在家吗，在的话帮忙给他拿点？]

林沫然：[不在]

徐欲言将对话截图给季眠。

季眠又打了两遍林沫然的电话，还是拉黑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