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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乔皱了皱眉。

这都什么啊，有张着嘴睡着的，有手伸进衣服里抓痒痒的，有喝水呛着了的，还有抠鼻孔的……总之是专挑不雅的姿势拍。

多亏了林沫然这脸，这皮肤，这身材，即便拍成这样也没有很难看。

康乔心想可不能让林沫然看到，要不两个人又得掐起来。

林沫然下了戏，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召唤，朝两人走过来。

康乔麻利地退出去，若无其事地把相机放到桌子上。

季眠的相机林沫然认识，见他闭着眼睛，便伸手去拿。

然而季眠就跟开了天眼似地，不用睁眼就感知到了某人的存在：“让你碰了吗？”

“给康哥看不能给我看？”

林沫然照拿不误，却被季眠一把抽走：“康哥懂摄影，你懂什么？”

季眠带着相机走了，林沫然坐到季眠坐过的椅子上，嘟囔了句：“小气。”

然后问康乔：“他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给我看。”

康乔沉默一瞬：“拍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林沫然眼神闪烁地靠近：“有意思是什么意思，多有意思？”

康乔：“就是一些……”

林沫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