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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情的爱人是你父亲的挚交,所以后来,雁情将归雁楼低价卖给了萧鹤鸣。”
云溪言吃惊,“所以,归雁楼真的是萧璟辞家的产业?”
忠叔点头,“是的,但是璟少爷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萧鹤鸣将他与你父亲的所有回忆,都搬到了归雁楼,但他不常去,偶尔去了,也只是去看看你父亲留下的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
云溪言说:“我那天在包厢里看到一件古玩很眼熟。”
忠叔说:“不用怀疑,就是你父亲的。”
“你父亲当时被抓,多亏了萧鹤鸣替他保存下了这些东西,以后都是要归还给你的。”
其实云溪言压根没想过要回那些东西,毕竟钱财就是身外之物。
当初他猜想他父亲跟萧鹤鸣的关系时,有些吃惊,如今向忠叔求证后,反而没那么惊讶了。
云溪言看了看忠叔,明显老了许多,“忠叔,我父亲的事,连累您了。”
忠叔说:“小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啊,从15岁开始就跟着云少爷了,他就像我的兄长一样。”
“年轻时,我曾发誓,刀山火海亦要跟着云少爷闯。”
云溪言起身走到忠叔面前,伸手要抱,“忠叔,抱抱,这些年我好想您啊。”
忠叔拍了拍云溪言的背,“小少爷,忠叔也很想你,从你出生的开始,我就一直在你身边照顾,这些年,没有我在身边,你过的怎么样?为什么我打听不到你的下落?”
云溪言说:“忠叔,我过的非常不好。”云溪言埋在忠叔的肩头哭了起来。
忠叔安抚着云溪言,“孩子,跟忠叔说说。”
云溪言不想让忠叔这么大年纪还为他操心,于是说:“忠叔,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哈。”云溪言害怕忠叔知道他过去那些遭遇,不说也罢,免得惹忠叔伤心和自责。
忠叔说:“小少爷,你回临海,有没有想过为云少爷翻案?”
云溪言点头,“有,我还在到处搜集证据。”
忠叔说:“这些年,萧鹤鸣也认定云少爷是被别人陷害的,所以他也一直在到处找人寻找证据。哎,可惜云少爷已经我实在不明白,云少爷当初没什么要在监狱里自杀,明明就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