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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叔叔阿姨赶来时,终究是晚了——第二瓶吊针也快打完了。
那护士没等来换班的人,给他拔针,当场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地朝叔叔阿姨道歉,又以极复杂的眼神看他,像是在忏悔,又像在说他怎么这么奇怪。
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和浓烈的不安往手背看,看见自己手背那块皮肤又紫又红。
针眼处红肿不堪,在冒血珠,不仅如此,皮下还埋着一团发黑的乌紫色淤血。
第19章伏在alpha耳边说话
初棠想了一圈,回过神,忍不住在心里摇头——是啊,他怎么能怪alpha小题大做呢。
如果那一巴掌扇过来,他这张脸怕不是得变成刷了辣椒粉的烤茄子脸?
又红又紫的。
再来,他若是真的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激发了白兔基因,产生了应激反应,该怎么办?兔子应激起来会咬人、有很大的概率会陷入焦躁,严重一点,甚至会休克致死。
如果他真的发生了最坏的那种情况,又该怎么办?
或者根本不用想那种情况——
难道,就因为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愤怒,他就得顶着一张紫色的、出血的惨不忍睹的脸,忍受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痛苦,过接下来的几天甚至几周吗?
并且,让那些真正在意关心他的人心疼、难过、愤怒吗?
凭什么,凭什么呢。
再说,明明就是那个师姐先动的手,是对方先动的手。
就像,当年明明是那个佣人欺负他,丢玩具在地上把他当小狗使唤,让他爬过去用嘴巴把玩具叼回来——把他当成小傻子玩弄。
可后来那人被邢寂哥哥一脚踹出门外,他却觉得邢寂哥哥太凶,甚至害怕得哭了。
因为那件事,邢寂哥哥再不敢在他面前做出不温柔的行为。
有时候,心善是病,初棠想,这种病会让那些真正为自己考虑的人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的初棠轻轻推了推邢寂,示意alpha松开些。
“邢寂哥哥……太紧了,我疼。”
alpha果然松了些手,轻轻拍抚了下他的脊背,又亲了亲他的发心:“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