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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别看我们秦院长不说话,脸都要笑裂了。”一个与秦泽平素来关系近的主治调侃道。
秦泽平的鼻孔哼了一声,斥道:“你有本事也引进个能干的学生。”
等到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二人时,秦泽平语重心长地跟孟清说:“刚来就先熟悉一下环境,也不用太拼命了。年轻人嘛,有的是年头要耗在工作上。”
孟清不由讶异。
按说以秦泽平这样一辈子都扑在操刀和科研上的泰斗,前些年一直督促着学生,以严格闻名,很难说出这样的话。
许是注意到孟清眼中的惊讶,秦泽平自己也笑了。稍后,他却叹了口气:“咱们院竞争大,压力也大,年轻医生里颈椎腱鞘有毛病的一大堆,再过些年只怕更严重。而且,你既然来了北城,想必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考虑。”
他摆摆手,先于孟清说:“当然,搞科研是要一丝不苟,认真对待才行。这方面我是一点不担心你。”
毕竟多年师生,秦泽平太了解了,他这个学生就是过于追求完美——对于颌面外科来说,确实是不容忽视的优点。
但在生活上,也不容易留后路。
“对了,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孟清说:“托老师的福,还不错。”
“那就好,”秦泽平松了口气,“幸好那个时候是病症初期,发现得早。这几年恢复好了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说起来,我前阵子开会还碰到你在英国的导师,他说那时候还想让你留在伦敦,是你执意要回来。当初非要留在瑚城,现在又同意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