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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先前在现场看到的那场表演，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十九岁的他，恍惚自己已经四五十了，心累，再也感受不到同龄人之间的乐趣。

“在看什么？”男人的声音自然而然。

少年没注意到他，回答得也非常顺畅：“看我们的绯闻。”

话音落，他卡顿一下，继而旁边凑过来一个熟悉的温度，少年才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让人羞涩的东西。

宫衡霁视线扫到他点开的那张“亲嘴”照，轻笑一声：“也不是绯闻，未婚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情，也是合法的。”

张艺：！

少年惊到眼睛睁大，下意识问：“我们之间不是协议吗？”

“嗯。”宫衡霁不爽，想叫少年把这句话吞回去。

张艺见他面无表情，不像是在生气，再看手上这张照片，后知后觉想起件事儿来。

他求知欲望强烈问：“哥，长士娱乐是你出手的吗？”

少年本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长士娱乐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儿，爱死不死，它早点死张艺的心里还要快活几分。

所以前面也没问，只以为是自己觉醒，蝴蝶扇起来的翅膀导致剧情产生些许偏差。

直到刚才看到那让人尬到能抠出一座城堡的spy表演。

粉丝磕糖是磕糖，但结合男人先前那几户是搂着自己的动作，再加上他俩现在这已经订婚的关系，张艺自己都怀疑。

对这事儿，宫衡霁半点没隐瞒，点头：“对。”

“为什么？”人脑子还没转过弯，话就已经问出口，难不成真是因为他？

少年的心思特别好猜，明明在娱乐圈里五年，表情管理能做到彗星撞地球也无动于衷，可这会儿他话刚问出来，耳垂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红起来。